《琅琊榜》一部男人的电视剧中隐藏的五段不易发觉的的涩楚爱情
250人参与 | 2019年09月14日 15:10| 作者: | 评论:0
这些年追过无数的电视剧,说实话,古装电视剧看的还真的不少,不过能够坚持看完全集的几乎没有,直至遇到《琅琊榜》。这两年,每每遇到剧荒的时候,我就重新看一遍《琅琊榜》,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沉迷于男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和宫廷权谋,感受它的悬疑,感受它的刺激,一直觉得《琅琊榜》就是一部男人剧,还曾经为这部电视剧即便...
这些年追过无数的电视剧,说实话,古装电视剧看的还真的不少,不过能够坚持看完全集的几乎没有,直至遇到《琅琊榜》。这两年,每每遇到剧荒的时候,我就重新看一遍《琅琊榜》,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沉迷于男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和宫廷权谋,感受它的悬疑,感受它的刺激,一直觉得《琅琊榜》就是一部男人剧,还曾经为这部电视剧即便没有太多的爱情线也能热播而惊叹。最近,我又再次重看了一遍之后,从突然发觉,《琅琊榜》除了林殊和霓凰郡主的爱情之外,而是隐藏了五条极为凄美的爱情线。
第一条就是静妃。可能我说到静妃有人觉得奇怪。难道静妃还有感情线?静妃难道和皇上还有爱情?静妃的爱情当然不是皇上,她内心的真爱是林燮。剧中的她都知道她喜欢楠树,原来她喜欢的是曾经化名梅石楠的林燮,也许就是那一年,林燮在路上救了她,自那一日起,她已经情根深种。从她能够在一本游记中一个名字就能认出林殊,可见用情至深。 只是,他是她的恩人,她只能隐忍这份感情。但为了他,她却愿意做所有她能做的事情。 林燮的妹妹林乐瑶,在宫中自产下皇长子景禹后身体就一直不好,林家于是便安排医女出身的静妃去照顾。 她进宫,守护暗恋之人的妹妹,是那般尽职尽责。 后来,赤焰军被诬陷,帅府被查抄,林家被满门抄斩,林乐瑶含恨而死,唯有她活了下来。 她不能死,她要活着,以待有朝一日,为亡者翻案。
第二条是言候。言候在剧中出现的次数不多,却也是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。她心里爱上的是林乐瑶,可是后来被皇上捷足先登,夺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。从此他就把对林乐瑶的感情深埋心底,默默守护,只是,那一年的梅岭大火烧得太旺,不但烧死了七万忠魂,还烧到了祁王府,祁王被以谋反之罪赐死,其母林乐瑶含恨上吊自杀,死后无碑无墓无人祭奠。赤焰案之后,言阙便已经心灰意冷,开始潜行修道,不问世事。 经过多年谋划,他终于逮到机会,准备在祭奠之上,用黑火药炸死皇帝。 他对林乐瑶的痴情,可以从儿子豫津的名字上看出来,祁王叫景禹,他便给儿子起名豫津,这番有心,便也只有言侯了。
第三条就是夏江。夏江作为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人,掌管悬镜史,权倾朝野,可她爱上了璇玑 公主,林燮和他无冤无仇,却和他的红颜知己,璇玑公主有着深仇大恨。 当年灭掉滑族的是林燮的赤焰军,滑族整个王室被灭,活下来的仅仅只有璇玑公主一人。 璇玑公主在掖幽庭一手创办了红袖招,忍辱偷生中伺机报仇复国。后来,她被夏江的原配夫人搭救,被带到夏江府邸,二人以姐妹相称。 璇玑公主暗中勾当上了夏江,和夏江一起策划了赤焰之案。 爱上璇玑公主的夏江,从此变得不可理喻,连原配夫人都对他失望至极,最终带着儿子远走他乡。 夏江的堕落,固然有被权欲蒙蔽了双眼的成分,但倘若他不被女人摆弄,甘心为其裙下之臣,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赤焰之案。 欲望会让人迷了心智,情欲也会让一个人变得丧心命狂。
第四条就是玲珑公主。玲珑公主是滑族的亡国公主,誉王萧景桓的生母,剧中没有出现。 但可想而知,这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,而且还应该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子,风采应该不再霓凰郡主之下。 为什么说她痴情呢? 她若不是爱上了梁帝,怎么可能带领族人,举全国之力,帮他参与五王之乱,助他登基? 只是,女人的痴情,若是所托非人,便是一场灾难。 她虽然和梁帝生了孩子,但在梁帝眼里,她终归不是一枚棋子。 一个女人知道一个男人一段不太光彩的过往,而且还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,那么她的下场也便只有一个。 她助他登上至尊宝座,他却灭了她的族。 最终,她战死沙场。 痴情总被无情误。 她是一个悲催的女人。
第五条就是聂锋。我个人觉得要说《琅琊榜》中最痴情的人是谁,不是霓凰郡主,不是静妃,也不是言侯言阙,更不是夏江,而是赤焰军大将,林殊的左前锋聂锋将军。 12年的那场大火,让赤焰军7万忠魂魂葬梅岭,他侥幸活了下来,却身中奇毒“火寒之毒”,这种毒有多厉害,看看梅长苏就知道了。 梅长苏虽然经过了挫骨重造,但余毒一直都在,虽然身边名医不少,但依旧每天病恹恹的,病症发作起来,更是生不如死。 聂锋,虽然中毒只有梅长苏的三分之一,但这12年的野生状态生长,每天毒发数次,对他也是一种煎熬。他之所以长途跋涉从梅岭一路跑回京城,宁可被别人当做怪物般的活下来,为的是什么? 大约只是想远远地看上他的夫人夏冬一眼。夏冬每年初五去山上祭拜,聂锋其实一直就在不远处看着,只是他不敢出来相认,他怕吓着她。情深能深几许? 愿意为你万箭穿心,愿意为你长途跋涉,愿意为你白毛加身,只是为了能多陪你几年,哪怕只是远远看着。 这份痴情,谁人可及?